此人心术不正,传道授业解惑之事还是得找个正直一点的。
万一授课中传播那些歪门邪道可不行。
陆令嘉:“我去试试吧,我与赵大人应是有几分交情在的。”
谢昭酸溜溜道:“嘉嘉跟谁都有几分交情……”
虽然已经听他这样称呼很多遍了,但她每次听到还是会打个寒颤。
“之前是因为曲辕犁……”突然有几分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心虚,“再说赵大人那年龄都可以当我爹了……”
谢昭嗯了一声,听得出话里明显带了一丝愉悦:“那就辛苦嘉嘉了。”
陆令嘉:“……”
陆令嘉:“那我们就兵分两路,你们负责去找雕版的人,我去找赵大人。”
刚踏出门槛又想到了什么,转身笑着问道:
“谢王爷既然字写得这么好,想必绘画也不赖吧?”
谢昭因着她这个的称呼微微皱眉,但也没说什么,微微点头。
陆令嘉:“那你多画一些花啊草的,我让四叔刻出来。”
谢昭不解:“什么花?”
“随便什么都可以,什么好看画什么吧,最好是吉利一点的。”
谢昭还是不明白:“有何用处?”
陆令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见他还是不知道,只得感慨理科生果然一点也不懂浪漫。
“做花笺用,专门卖给那些要诉说衷肠的书生。”
古人云:红笺著意写,不尽相思意。*这么好的商机,不得趁机赚一笔?谢昭一听,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脸色绯红,突然就结巴了:“好、好的。”
陆令嘉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就算在搁在现代也肯定是母胎单身,不然怎么会动不动就脸红。
“走了。”她摆摆手,“好好画,我可指望这个挣大钱呢!”
谢昭这次没有再应她,只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。
若是这花笺做好了,他也一定要用这个写一封诗信给她,好叫她明白自己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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崖州府衙。
陆令嘉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的通传,才见门口的衙役姗姗来迟。
“抱歉抱歉,刚刚大人们都去送岭南来的刺史大人了,我们也是等了好一会儿。”
衙役也是认识眼前的这个姑娘的,之前赵大人把自个儿的腰牌都给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