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这些男人果然都是一样,她那个便宜哥哥如这野人般岁数的时候,已经有几个通房了。
男人,哼!
“阿软,你想吃东西吗?”阮文耀发亮的眸子盯着她,期待地问着。
女孩放开他的手腕,冷冷地没有吱声。
“呃?你是不是被吓到了,不会说话了。”阮文耀惋惜地看着她,眼睛里都是心疼。
他有经验,之前有个被山匪丢进乱坟岗的小少爷就是这样,大夫说惊吓过度,所以不会说话,也不知道后来养好了没有。
他小媳妇儿真可怜,瘦巴巴的,还不会说话,要怎么养的活啊?
阮文耀想起之前养的那只小狼崽,呜呜呜叫着,好可怜。
他想摸摸可怜的小媳妇儿,可是又有些不敢,不会摸死吧。
他爹就总骂他,不要老去摸狼崽子,会摸死。
虽然不太懂,像狼崽子确实死了。
如今看着可怜的小媳妇,好像比狼崽子还虚弱,
女孩本来不想理旁边的野人,可是这野小子越靠越近,口水都要滴到她脸上一样。
她烦躁得血气都要涌到头顶了,这野小子是真什么都下得去口。
她这样一把骨头,又不喜说话,后院里做苦力的那些伙夫都瞧不上她,这野小子怕是真没见过女人了。
女孩一时不知道是喜是悲,如果不是这野小子急色,怕是也不会救她。
可救了她又怎样,她哪里又想活着。
“阿软,还吃粥吗?要不我去山里给你摸几个鸟蛋,那个补。”阮文耀说着,立即跳了起来撒丫子跑出了屋。
那哒哒哒的脚步声,没一会儿就跑远了。
阮老三一早起来,打着哈欠就去院里找昨夜那根枝条了,他昨晚上一夜没睡好,满脑子想着该怎么教狗儿子当个正常的相公。
别的没想明白,他又在柴堆翻了翻,捡出根笔直的棍子,教狗儿子还是得用这个。
他对着空气挥了挥,嗯,这个结实,应该打不断了。
嗯,他想了一晚上,唯一觉得不会错的,就是要换根棍子,至于其它……
他拿着棍子挥了挥,不管了,先打一顿再说。
“爹,爹,爹!”找打的狗儿子已经高兴跑了回来,“我运气真好……哎呦!”
阮文耀正高兴着要和亲爹炫耀,一棍子已经招呼到他手臂上。
“你干嘛打我啊!”阮文耀上串下跳躲着亲爹的棍子,还不忘小心地把鸟蛋护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