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?想到,爬悬崖峭壁都没事,下个地窖能?差点把命丢了。
阿软想着也是一阵后怕。
生命比她想象的脆弱,她许是和阮文耀一起过惯了安稳日子,都有些忘记之前在宅子里是怎样艰险难受。
以前宅子里没有血雨腥风,大家和善着一脸带笑,却能?叫她在不知不觉间中了蛊虫,死都不知怎么死的。
现在即使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土匪,有阮文耀在身边,她也敢打?回去。
这一瞬间,她突然反应过来,或许不是阮文耀离不开她,而是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。
“阿软,肉拿一些出来吧。天气冷,放在外面也坏不了,菜我也拿出来一些,你别再去地窖了。”
阮文耀从地窖拿了许多东西出来,一副生怕她再下去要死掉的模样。
阿软无奈地说道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自不会再蠢第二次,要不你也学爹,把地窖封了?”
阮文耀想想,确实不能?这样。
“那你以后下地窖一定要点个油灯下去,油灯的火要是灭了,说明里面浊气多,你就别进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阿软赶紧答应,免得这人真个把地窖封起来。
“阿耀,我瞧着上山的路不好走,你明天真要去山上吗?”阿软想着她们今天上山的情况,感觉都有些危险。
“往年?冬天也不上山,不过要去周围转转,怕那些狼啊野猪啊什么的,没吃的闯上去。”
“野物?也这般没规矩的吗?”
“那倒也没有,还是人比较没规矩。那些野兽都有自己的地盘,不会乱跑,一般除非是饿极了,一般不会跑出自己的地盘。”两人说着,把肉干挂了一些在厨房顶上。
干菜菌子也均了些,放在头顶挂着的篓子里。
看着满满当当的,这个冬天应该可以过得安心。
阿软喝了些糖水,休息了许久总算是头不晕了。
阮文耀却舍不得她劳累,叫她坐着看书,自己去把那些肉干菜干泡了水,准备炖菜。
索性水已经接到家里了,在这土墙小院子里,过得比外门?的大院子还自在。
阿软瞧着,又抓了些干菌子泡着。
阮文耀是个闲不住的,想着他们浴房的房顶,又找了些树干竹料来给浴房加了个屋顶。
柴堆里正好还有些干草,他和了泥给浴房的屋顶围墙又糊了一层干草,这才?满意地让媳妇儿过来看。
“你看,这样就不透风了,你晚上洗澡的时候在里面放个炭盆就不怕冷了,想洗多久都行。”
“嗯,瞧着是不错。”阿软瞧着自己家里,觉得哪哪都方?便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