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在觉得自己将要被发现的时候,见到对方只是收起了手上的记录本,转身就要走:“嗯,这是重点监控对象,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直接汇报。”
他走出几步,忽然又转身,随口闲聊的模样:“今天监控室那边有人生病了,里面看管的人只有一个。”
丁灿愣了一下,意识到这人是在出声提醒他们,不知道是哪里露了破绽,刚才对方已经知道他们并不是地下的研究人员。
“他怎么会帮我们?”余浮看着人离开的背影。
刀疤男却是明白了什么:“这里整日都是亮着的,又没有时间显示,我早就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了,总之,只要醒着的时候,这些人肯定都在。”
这些研究员跟病人一样,同样都失去了自由,没人能知道他们来时是否自愿,或者说留在这里是否真心。
丁灿想,或许他们从心底里也是希望能够有人发现这里的龌龊,从此脱离这座小岛。
刀疤男跟着松了口气:“快走吧,这里不一定每个人都想得明白,希望你们能成功。”
如果遇到别人,同样暴露了身份,就是另外一种景象了。
丁灿点点头,半晌后还是留下句话:“我们会尽力让这里重见天日,试着把你,把你们救出去。”
刀疤男没回应,只是摆了摆手催促着他们离开。
刚才那研究员只说是有监控室,目光所及之处并没看见,但他没讲位置,应该也就是在附近了。
再往前,果然在实验基地出口的边缘,见到了一个小房间。
如同研究员所讲的,监控室当中只有一人,看背影戴着黑色鸭舌帽,正在观察着屏幕画面。
整个研究所当中,共有着几十个摄像头在,刚好足够将所有的画面都拍清晰,就需要非常大的屏幕才能够将所有的画面都容纳其中。
正因为如此,就显得这人的脑袋非常小,黑乎乎地在屏幕前揉作一团。
他一个人很难将所有的角落都看清楚,但也没有懈怠,脑袋在不停转动着,整个人像是个旋转的陀螺。
值得庆幸的是,唯一的死角就是他们进来的防火门,避免了刚进来就被发现的可能性。
看着地图的轨迹,她在屏幕当中找到刀疤男的床铺,见到他正直直地盯着监控器的方向,似乎是在无形当中给他们鼓励和信心。
丁灿眼睛从屏幕四周扫过去,紧接着见到地上放置的主机箱。
“视频数据就在里面吗?”
自修身岛被建立之初开始,这里实验记录了不知道有多少来自医生的恶行,传输起来,肯定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