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上课时,许斯年一搞小动作,目视前方听课的你立马一个眼神扫过去。
直到他老实了,你才收回视线。
两节课下来,你自以为效果不错。
谁知下课后,许斯年便双手捧着你的后脑勺,把你的脑袋左转转又扭扭,说怀疑你后脑勺上也长了眼睛,要仔细检查一下。
他当然没能在你的后脑勺上找到另一双眼睛。
你能回应他的,只有两只大大的白眼。
大半天下来,你终于明白,现实和你预想的严格镇压完全背道而驰。
许斯年不仅没觉得压抑、束缚,反倒和你玩“猫捉老鼠”玩得不亦乐乎。
上课也玩,下课也玩。
午休你上个厕所再回来的功夫,原本老实埋头写练习册的许斯年就彻底没了踪影。
直到午休铃响,许斯年才拎着两瓶农夫山泉nfc的橙汁踩着音乐铃走进来。
许斯年走到你桌边。
你站起身,给他让位置。他一身的热气蓬勃,单薄的校服挡都挡不住,腾腾往你身上扑。
你仰头再一打量,许斯年那面色简直是……
活色生香的白里透粉。
上台扮俊俏小生,连脂粉都不用扑。
垂下来看你的眉眼间,那肆意飞扬的生机,一看就是开心打了一中午的篮球……
你坐下后闷声不吭,大拇指抵着太阳穴默默仰天扶额。
许斯年捉起你捂住额头的手,把一瓶冰冰凉的橙汁放进来,美曰其名:“用这个,效果更好。”
你按着头顶的橙汁,余光瞄见许斯年拧开另一瓶橙汁,一口气“咕咚咕咚”灌了大半瓶。
许斯年:“好爽啊——”
“还是橙汁好喝,你昨天给我的奶茶太甜了。”
“你尝尝我买的,饮料还是得凉的才好喝。”
接连几句都没得到你的回应,许斯年转头打量你:“你怎么还不喝?”
你死气沉沉望着苍白的天花板:“我要晕倒了。”
“晕倒?”许斯年诧异。
“那可能是低血糖。”说着,他伸手抽走你手下的橙汁,扭开,手掌搭在你头顶扶正你的脑袋,满腔关切对你说,“来,张嘴——喝口橙汁。”
你转向许斯年,一脸无语:“我有没有可能是高血压?”
许斯年摇摇头,把你的头又扭回去,对准倾斜的橙汁瓶口:
“说什么傻话呢,你年纪轻轻的,哪来的高血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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