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菁菁冷笑:“气不过就绑架我?还恶作剧?多大了!二十岁的人叫不懂事?是不是三十岁还不断奶啊?”
旁观的编辑也帮腔:“就是啊,公安同志。真绑架完以后,谁晓得他们恶作剧到什么程度。前些年,被他们这些恶作剧逼得跳楼割腕自杀的,还少吗?二十岁的人了,能真不懂事?”
不过是觉得自己作恶,不用付出代价而已。
这种人,受害者原谅他们,他们就改过自新了?
做什么青天白日大头梦呢。
他们只会因为没吃够教训,后面愈发肆无忌惮。
叶菁菁顺着编辑的话往下说:“恶作剧?什么叫做恶作剧。他们三个男的,绑架我一个女同志,到底要怎么恶作剧?轮·奸还是先奸后杀?”
公安都被呛到了,咳了几声才说出话来:“你一个女同志,怎么这么讲话呢?不要这样想。那几个二愣子当中也有女的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叶菁菁冷笑,“女土匪头子就不纵容手下烧杀淫辱了?都是恶婆婆了,她还会不磋磨媳妇?”
那伪军还是中国人呢,他们折腾起同胞来,手软过?
叶菁菁盖棺定论:“犯罪行为一旦开始了,哪怕未遂,它也叫犯罪。既然犯罪了,就必须得接受惩罚。”
公安打马虎眼:“我们也不是说不惩罚。”
叶菁菁可没好性子:“况且你看见一只蟑螂的时候,就意味着屋子里有一百只蟑螂了。”
这种说法,现在还不流行。
公安都愣住了,好像不明白她是啥意思。
叶菁菁不得不用开口强调:“正常人看谁不顺眼,就直接搞绑架吗?哪怕她往我脚下扔个掼炮,把我炸伤了,我都觉得更正常。”
她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犯罪分子,“说不定在我之前,他们已经这样绑架、侮辱、伤害过不计其数的受害人了。”
公安下意识地否认:“没有的事情,他们是第一次下手,所以才做的乱七八糟的,一下子就被抓到了。”
“所有的犯罪分子被抓的时候,都说自己是头回做案。”
叶菁菁反驳,“他们分工这么熟练,还知道让女的出来引诱受害人。第一次做案,这么厉害,那他们还真是天赋异禀啊。”
编辑在旁边附和道:“公安同志,你们可得好好查查。说不定,他们手上已经犯了好多案子了。”
公安摆摆手,否认道:“他们才多大年纪,三两句话一吓,一个个都竹筒倒豆子了。哪有你们讲的那么厉害。”
他怕两人不相信,“再说这几年,也没这种绑架案啊。”
叶菁菁现在无比相信,国家这么急着恢复高考,也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