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窗再次飘起,付之幸看到泡泡在阳光下飞舞。
他想吻她,付之幸却躲开,“你嘴里有烟味儿……”
没了吻,商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往常他不在乎亲不亲的,可这次他就是想亲她。他固定住她的头,偏要亲,付之幸紧闭着嘴就是不让亲。
她上面一紧,下面也跟着紧,商陆低吟一声,声音沉沉的,很好听。
他像是故意惩罚般撞她最脆弱的地方,他太熟悉她的身体,知道她会在哪个位置失声,付之幸躲了几次最终还是被他紧按着、张开嘴啊啊的出声。
嘴一张,商陆铺天盖地的吻就来了。
他纠缠她,他不放过她,至始至终,连性事都是如此。
付之幸以为她和商陆之间的爱就是这样了,她曾经的努力不适用于他,现在,她不逼他,也不要他承诺什么,她甚至开始习惯了和他的这种相处模式。
在爱情中先低头的那个人,一直是她。为了他,她妥协了,不清不楚就不清不楚吧,起码在她的心里,她知道商陆对她是有那么些不同的。
后来她遇到了煤球,感受到了另一种爱。
她是在4月的某一周,在一个大雨天遇到煤球。
当时花城刮台风,园区里的果树被吹倒,大雨斜斜的下,明明是中午,天却黑的厉害。
她吃完饭从食堂出来,听到旁边的陈美鸡指着草堆里的一窝黑黢黢的东西,问:“那是什么?”
她和陈美鸡、道长、赵越一起打着伞跑上去看,草堆里,一窝瘦瘦小小的小崽子像老鼠一样吱吱叫着,浑身是雨水,哆哆嗦嗦的,看不出是狗、猫还是什么其他的动物。
赵越拎起一只观察,说:“是猫,一个多月吧,快死了。”
道长心善,他让付之幸给他撑着伞,自己脱了外套把那一窝小崽子都抱在了怀里,小崽子碰到他暖和的身体叫的更大声。一行人冒着雨回到办公楼,找到一间会议室,认认真真的救助着这几只小家伙。
园区偏僻,流浪的动物不少,付之幸之前就在群里看到过有人在园区捡到猫、狗和各种鼠。没想到这次轮到她们几个捡猫了。
一共六只脏脏的小猫崽,他们利用午休的时间,用吹风机给小猫吹干,买了自动贩卖机里的舒化奶,微波炉加热了一下,用吸管和手指一点点的喂小猫喝奶。
小小热热的猫在付之幸的手心里发抖,她的手也抖,她没碰过这么小的猫。小时候她想养小狗来着,爸妈说狗啊猫啊太脏了,栓院子里就行,不要靠太近,也不要带回屋里。
没有奶瓶,她小心翼翼的用吸管沾奶给小猫喝,小猫闭着眼,张着嘴,没有奶喝就叫。
几个人忙活了半天,最后的结果是,第二天早上,六只小猫死了四只,只剩下两只还能叫。
陈美鸡抱着一只活着的小猫崽,说:“这是一只三花妹妹,我预定了,那只黑不溜秋的谁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