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怡看着王安平摇摇晃晃的背影,惊疑地道:“她……这是走了?”
林衍和中年男人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,突然就走了,这玩的又是哪出?
有村民听到辛怡的话,探头出来瞧了院子一眼,发现王安平真的不见了,欣喜地朝同伴们喊道:“她走了!咱们可以趁机逃出村子去!”
有人要作死,卢长青也不拦着,还贴心地朝后退了两步,将门口的空间留给这些村民。
辛怡几人注意到了卢长青的动作,就在她们疑惑之际,那个嚷嚷着可以逃出村子的村民率先跨出了祠堂的大门,迎面撞上了王安平的贴脸杀。
“啊——!”
祠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那些原本起身想要跟上去的村民吓得吱哇乱叫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。
王安平站在祠堂门口,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拦在了外边,让她无法进入祠堂内。
青灰色的手背上骨节和青筋狰狞地鼓了起来,男人的脖子被她掐得死死的。
男人双脚悬空,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空中不停地扑腾,裆部濡湿了一片,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滴到了地上。
王安平将男人举到自己面前,随着她张嘴的动作,嘴角左右向后裂开,将嘴巴张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,然后像吞西瓜那样将男人的脑袋整个吞了下去。
看着王安平吞咽的动作,辛怡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吞了一口唾沫。
村民们见到这一幕,又哭又嚎,祠堂的屋顶差点被她们的尖叫声掀翻。
王安平嚼完男人的脑袋后将无头尸体往地上随意一丢,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。
卢长青看着门口的尸体,心中哀嚎,就不能扔远一点吗?天气这么大,扔到这里不得臭死个人?
其实不用等到男尸腐烂,到了下午这祠堂里就已经臭死个人了。
大家都不敢踏出祠堂半步,这上厕所就成了问题,只能就地解决,村民身上的恶臭味加上尿味屎味和门外几个棺材尸体腐烂味,就跟生化武器一样,不停折磨着卢长青的鼻子。
王安平又一次出现在祠堂前,她的嘴角挂着血迹,估计是刚去村子里啃完人回来。
“你们全部都会死,我看你们能躲到什么时候。”
王安平鬼气森森地放完狠话,又一摇一晃地转身离开了祠堂。
到了傍晚,众人的肚子都咕咕地叫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