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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沈晏忱轻轻敲了两下门。居然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,未清狂内心有些怀疑。“谁啊?”屋里传来男人的沙哑声。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来开门,虽是不修边幅,但不妨看出已经不惑之年。在看见站在自家门口的两人,他也是明显一愣。“有事?”“我们就来找个人,请问陈三……是住在这里吗?”听到未清狂的话,男人有些慌了神。“我不认识你们说的人,我也不知道陈三是哪个!”慌乱下男人想关上门,门却被未清狂一脚抵住,男人神情慌张不由让人怀疑。看来……,他就是陈三本人不会错了。紧闭阴暗的屋子里没有点油灯,男人只得打开门扇,桌上的茶杯上沾满灰尘,看样子好久没来人了。男人坐着矮小的板凳上,略带恐慌。驼着后背看着老态横生:“我……确实是陈三,你们找……我有什么……事?”“你这屋子……下雨应该会漏水吧?”沈晏忱注意到地上摆放的瓢盆,再看随意用稻草补漏的屋顶,不由问道。陈三不知他为何这么问,但还是点头。未清狂徐徐开口道:“放心……,我们就想问你些事,没有恶意。”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陈三刚想站起,一把剑却压在他肩上,又逼得他坐下。“本王这把剑削铁如泥,不知是我出刀快……还是你脑袋掉的快……”沈晏忱意味深长的说道,见陈三终于安分,他才把剑拿掉。“燕安之灾……你应该有所耳闻吧?”未清狂试探性问,见他点头才继续道:“陆家连带着你夺过一劫,而在几年后,陆家满门灭门又只独活你,你的本事不浅啊!”他又想起身,沈晏忱又将他按在椅子上:“你作为陆家家奴,跟着一起幸免于难,后面工期未至,却想着辞工。”“而你一走陆家就出事,这些你自己听着也不心虚?”……“我签的又不是卖身契,怎么就不能走了?”陈三支支吾吾半天才回答。“更……更何况,我上面还有一痴呆老父,他还等着我养,我事多忙着呢。”两人听出了他话里的躲闪。沈晏忱又问:“那你可知道陆家为何乔迁?还是抢在屠城之前!”陈三还在逃避:“我就一奴才,主子去哪我就去哪,我怎么可能知道主子的事……”“那只是恰巧我工期时日无多,夫人才允我离开。”他这措辞确实有点可信之处,但只可惜未清狂沈晏忱不信。“二位究竟是什么人?”他问。未清狂直说:“我们能找到你,就说明凶手他们也能找到你,他们要是想斩草除根……你现在是唯一活下来的证人,你以为你躲得过去吗?”“怎么可能!”陈三依旧死守,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。“反正我是无辜的,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们……”事出反常必有妖!未清狂也不管那么多,抽出长剑一抛,准确插入陈三面前的地板,他直接翻脸道:“你虽为家奴,但能躲过灭门就不只是巧合,你还知道些什么……快说!”眼看生命受到威胁,陈三双腿颤动直接泄了一地。未清狂皱着眉头赶紧收回剑,沈晏忱哪见过这场面,满脸嫌弃躲得远远的:“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,我们就护你余生衣食无忧……”“我真不知道……,我就……我就只是偷听到老爷和客人讲话……不关我事啊!”陈三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我只听到那人对老爷说……燕安有难……就……”陈三的话还没交代完,嘶的一声利刃穿过血肉的声音响起。一支箭从未清狂身后破窗而入,直接插在陈三的咽喉上。温热的液体从伤口不断流出,虽然未清狂很快为陈三点穴内封,但陈三的眼睛瞪大很快没了半点生息。“你顾好现场,我去追!”沈晏忱反应迅速,丢下一句话就起身追去。……双指间夹着颗白棋,举棋不定,过不知多久才慢慢放下,放在排列有序的棋盘上。下一刻整个棋盘就被掀翻在地,发出声响。满宫的奴才立刻跪地请罪。“皇上息怒——”沈彦卿挥手命他们都退下,自己则瞅着满地棋子发呆。“空有白棋无黑棋,这不还是盘死局!”自己派出去的人监视顾瑨那么久,为什么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,难不成走漏了风声……还是让对方发现了?“来人!”立刻有人进来:“奴才在。”“传景王爷进宫!”没过多久派去的人就回来通报,自己那个便宜王叔又不知道跑哪去了,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回王府。找不着人沈彦卿郁闷不平,也只能空生气。尸体静静躺地,门外突然传出砰砰的撞击声。未清狂急忙出门一看——一位衣衫破烂,踢里踏拉的老人家,他双手抱着什么东西撞门而入,眼神木楞。未清狂警惕地提刀看向他,老人家却赫然嘴里笑着,开口喃喃自语。他赶紧将剑收回鞘。看来这就是陈三口里的那个痴呆父亲了。未清狂正思考着,该怎么跟老人家开口说这个噩耗。老人家却莫名叫了一声跑进屋,未清狂正想追去,却发现自己脚上踩到什么东西。他抬脚挪开一看,是本话本。封面破旧看不清字体,看起来是本小儿话本,想必这应该是那老人家,刚才抱在怀里的东西,不小心掉落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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