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有些重量感,一听像是男生。以为是楼历。宋晚清边朝门口的方向走去,边说着话:“我记得你没东西落在我这啊,怎么又返回来了——”话在看到眼前人时突然戛然而止,脚步往后退了两步。不等她将口中疑问问出。纤柔胳膊猛地被紧紧握住,像是要将其捏碎,身子被迫调转方向扯进室内。‘砰’的一声门关上,灯源也断开,窗帘随着风力飘起又重重撞回墙壁。同时撞回墙上的还有那双漂亮的蝴蝶骨,脖颈下巴被控制到发疼,呼吸被掠夺到快要窒息。海上的船彻底被掀翻,周遭即刻陷入危险境地,人开始往下沉,感觉时时刻刻就快要溺死在深海里。拼命往上游着离开海里,突然耳边传来声音,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。“宋晚清,帮我。”他的身体和白天一样滚烫,甚至有些异常。宋晚清在黑暗里摸他的手臂、肩膀、脖颈再到脸。等掌心感受到他额上的细汗,感受到湿热不停舔抵着自己,她才发现哪有些不对。她努力摁住他的双臂迫使他停下,捧起他的脸,轻声问他:“裴斯延,你喝了什么?”“酒。”他很燥热,那双幽暗双眸眼底的色.欲极重,不停有汗因内心空虚想要被填满而从皮肤内溢出。酒。宋晚清立刻明白问题出现在了哪里。可这是在舞蹈室,更何况短发女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感觉到自己的衣物正在被那双手脱落。她快速按住他的手,第一次话里着急,“裴斯延,不能在这!”“为什么?”裴斯延手依旧不停,头埋进她的脖颈里,舔抵她的锁骨,咬她的肉.体,嗓音发沉带着狠劲,再次问她为什么。她努力耐住渴望,腰肢轻扭稳住呼吸,“因为待会会有人过来——”“谁?”摸索的手解开了背带裤的扣子,肩带往两边滑落,再解开最后一层枷锁就会全部落在地。不等她说话,他像是疯了的野兽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。他说:“那就让她进来看着。”“你疯了?!”宋晚清心脏狂跳,双手抵在他肩,一边用力想将他推开,一边又陷入爱抚里难以抽身不想他停,“你先放开我,裴斯延……”人总这样心口不一,即想要又害怕。为什么不能为了想要的,克服一次内心害怕的东西?身体明明软到快要变成一滩水,声带里自然发出的声音明明在告诉他人自己有所需要的东西,可那张嘴还是硬说着不要。裴斯延不懂,为什么不要?他只知道她体内的呐喊,和他体内呐喊的东西是一样的。既然是一样的,那就更好解决了。药效开始在体内发作。温水打湿指尖。第16章 哄坏综合楼楼下有条文化长廊连接着一楼的楼梯口。长廊最深处摆放着两张石桌和六张石凳, 右边是贴满了各种作品的艺术墙,左边则有一片面积不大的草丛,能看到是否有人往综合楼走。这离篮球馆也近。裴斯延和闻淮凛训练完篮球后, 便拿着瓶酒来到长廊的石凳上坐下。刚坐下,酒瓶被闻淮凛重重放在石桌上,里面的酒被冲击力吓到到从瓶口处跳出,周遭安静显得这瓶底碰到桌子的声音更清脆刺耳。“那个王八蛋, 竟然敢在我的酒里下.药, 真他妈够阴的啊, 要不是我闻出了味不对,分分钟要完蛋。”那时候篮球队里有人提议喝点酒再打篮球,这样会更兴奋, 打的会更爽。而给闻淮凛递酒和下.药的, 就是那个一开始提议的人。裴斯延单手手肘搭着石桌桌沿,另一只手拿过那瓶酒闻了闻里面酒的味道。很冲,还有股石灰的味参杂在其中。一闻就是很垃圾的迷.药。为什么会这么清楚, 是因为他曾经在酒吧里也差点被人害过。当时还是别人告诉他,凡是在娱乐场所闻到酒里有这种味道的, 都是被下了药的。他那时候接触的那帮人简直混乱到没边,什么都认识,什么都玩, 什么都敢做。“扔去草丛旁边的垃圾桶里吧。”裴斯延被味冲到拢紧了眉头, 放下酒瓶嫌弃地拍了拍手, “他也玩的够花, 估计是你抢了他哪个女朋友看你不顺眼了。”“扯屁!我早就不玩了。”闻淮凛双手撑在岔开的大腿上, 气得脸瞥向一边。这一瞥, 双眼便立刻瞪得特别大, 用手拍了下身后的裴斯延,“喂喂喂,你看看你看看,那谁?”就是这瞬间,裴斯延觉得有时候好奇心确实不能过重,别人让你去看,也最好等多几秒再看过去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