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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他是真的没办法了,只有这样胡搅蛮缠,来赌裴醉玉的不舍,赌裴醉玉的心软。裴醉玉这是第一次把人给逼得哭出来,看着单重华的眼泪,他只感觉自己简直不是个东西,居然把人逼到这种地步了。可能每个人都会有一些难以逾越和不可克服的恐惧吧。“好了好了,我不问了还不成吗?别哭啊,男子汉大丈夫,流血不流泪的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。”裴醉玉抬手要给他擦,单重华却是更委屈了,一把将裴醉玉拉到身前,凑到他的面前,重重地堵住了裴醉玉的唇。裴醉玉睁大了双眼……操,老子好好一个大老爷们,居然还有被人强吻的一天。--------------------没有被发现哦~暂时逃过一劫裴哥只是暂时容忍他而已,现在就识破,不够刺激~掉马这么重要的场合,一定要刺刺激激的才好嘿嘿嘿想要小海星~~没有小海星,有小评论也好呀不知道说什么就说:我是bt我爱看!第44章 故人单重华撬开他的唇,两颗眼泪顺着眼尾滑下,借着单重华低垂的头,顺势划到了嘴边,被他送到裴醉玉的口中。让这个吻变得微甜的同时,又有一丝别样的温情。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,单重华越吻越重,直直把裴醉玉吻得嘴唇发疼,整个口腔都发麻了,就好像单重华要把他啃食殆尽一样。两人倒在床上,单重华微微撑起身子,喘了口气,眯着眼睛,垂下眼尾,掩盖住红瞳,看着裴醉玉红润的唇。裴醉玉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被压在身下,瞬间不干了,抱着单重华的腰,护着他的脖子,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了身下。“好啊,几天不见,长本事了,敢压你裴哥了?”单重华眯着眼,乖巧地笑了笑,攀着裴醉玉的肩膀,软软地靠着他,“才没有,是你欺负我在先。”一说到这个,裴醉玉就想起单重华身上还有伤,连忙从他身上下来,侧着身子,把人抱进怀里。“下次不要乱跑了,丢了不好找。”单重华靠在裴醉玉的心口,点了点头,却更像是蹭了蹭他的心口。“我是担心球球找不到了,就去找了。”说完这话,单重华感觉有点不妥,连忙止住了话头,在裴醉玉发问之前,抱着裴醉玉的腰蹭了两下。“裴哥……我好困啊。”裴醉玉刚想要问一个很重要的事情,被他这样一打岔,顿时只有对单重华的担心,把人往怀里抱了抱,轻轻摸着他的背。“困了就睡吧,我也累了,跟着你真是操不完的心。”裴醉玉没摸两下,自己就先睡着了,单重华睁开疲惫的双眼,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裴醉玉的唇。裴哥,你要变成老妖怪都死不掉了呢……和我一样的老妖怪……单重华支着胳膊,撑在裴醉玉身侧,身子微沉,和裴醉玉胸膛贴着胸膛,微凉的嘴唇贴着裴醉玉的唇角,用发痒的牙碾着裴醉玉柔软的唇。单重华很紧张,不敢用力,咬了两下就想要退开身子,却被裴醉玉搂住了腰肢,往怀里带了带,他听见裴醉玉模糊不清的呓语。“别跟个小老鼠一样,晚上偷吃。”单重华轻笑一声,靠在裴醉玉怀里,扒开他的衣领,衔住了他胸前的肉,叼在嘴里咂吧着,然后缓缓入睡。三奶奶家。陆以时和安舟接到消息,单重华已经平安无事地被裴醉玉接走了,一整个节目组都松了一大口气。蔚然抱着已经找回来的球球,豆豆叼着球球的奶,正在卖力地吮吸,它并不知道这口奶有多么来之不易。“安哥哥,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带给单哥哥?”蔚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银簪子,递给了安舟,安舟看着那质地考究的银簪子。“这,这太贵重了,重华他可能不好意思接受的。”银簪子明显是手工制作,纹路和装点都十分精致,和这个破旧的小屋,和这个落后的小村格格不入。“这是奶奶的意思,她说要单哥哥一定收下,我也不明白她后来说的话的意思。”蔚然困惑地顿了一下,安舟看了看陆以时,两人都是一样的困惑。陆以时也捏过了那根簪子,问道:“三奶奶还说了什么?”“她就模糊地唱了几句词儿,我也听不明白她说了什么,好像是说他像一个故人。”陆以时和安舟也是满脸懵,难道说是单重华让三奶奶想起了自己的故人?所以把这个留作念想的簪子,送给单重华?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安舟只好收下了簪子,正好下部戏他会去陈导那边客串一下,有机会带给单重华。三奶奶去给他们招呼最后一顿饭,蔚然跟着去给她打下手,在牛圈旁洗菜的时候,蔚然抬起脸捋了捋散落的长发,眼神不自觉地扫到了牛身上。蔚然奇怪地皱眉,站起身,趴在栏门上,伸手摸向了牛背上的一块创可贴。创可贴上还印着小熊维尼。陆以时帮忙淘好了米,转身就看到蔚然在摸牛。“怎么了?牛病了吗?”陆以时站到了蔚然身后,才看见牛背上的创可贴,这个时候他也想起了帮单重华收拾东西的时候,那块小熊维尼的毛巾。那这个创可贴应该也是单重华的。蔚然感觉奇怪,她不知道这是谁贴的,于是将它撕了下来,一条很细很浅的划痕出现在她的眼前。甚至连牛皮都没有完全划破,都没有出血,却有人给它贴上了一块创可贴。陆以时看着那块干净的创可贴,觉得不太对劲。单重华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从来都是对这头牛敬而远之,甚至从来没有靠近过牛圈。安舟还和他小声说过,要他问问裴醉玉,单重华是不是怕牛。陆以时当时没当回事,觉得单重华可能只是不喜欢牛而已。那么……这块创可贴,还能是什么时候贴上的呢?只有那个他和安舟都在沉睡的夜晚,只有那个夜晚,单重华独自跑了出去。三奶奶的家和后来找到单重华的那座山,在完全相反的方向,也就是说:单重华是特意前来,来找这头牛。陆以时看着蔚然手里的创可贴,想不通单重华行为的原因。如果创可贴是单重华贴的,那么伤口应该也是单重华那天晚上弄出来的,看着那细小却划痕平整的伤口,应该是刀划出来的。那么说明是有备而来,可只划了那么小一点点口子,连血都没有,就被单重华贴上了创可贴……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陆以时暂时想不通,抱着淘好的米走了。三奶奶最后款待了他们,将陆以时和安舟送上车,站在原地,看着车辆远去,蔚然搀扶着她。堂屋里有很多米油面,都是安舟和陆以时执意要留下的,三奶奶握着蔚然的手,祖孙两人慢悠悠地从小路上,走到小院,又走进了堂屋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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