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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在仍旧保留着百年历史气息的应家祖宅,忽地看到这样的穿着,应春晚一时半会儿有点没反应过来。中午阳光正盛,短靴上的金属扣折射出一星半点的光,罩在呆愣的应春晚脸上。穿着短靴的人仿佛察觉到应春晚已经醒了一般,翘着的右靴动了动,金属扣折射出的光芒更盛。“醒了?”大概是睡久了,应春晚混沌的大脑转动起来,大脑的主人则呆呆抬头,看着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,手里捧了本书,正低头看着他的银发青年。这个角度,对方的视角比正侧着身蜷缩在床上的应春晚高了不少,从应春晚的角度来看,面前人仿佛正在俯视着他,他能看见阳光划过精致流畅的鼻尖,落在正一张一合的双唇上,清俊又漂亮。见他醒了后,面前的人把手中书合起,随意放在一旁,站了起来——“...师公!”应春晚终于回过神来,忍不住喊了一声。听到应春晚这声喊,白咎双眼里微微透出一些笑意。应春晚也不知道是有点没睡醒还是没反应过来,就这么愣愣地盯着白咎看。深黑灰色的尖领衬衫,领口处的两粒黑曜石一样的扣子随意敞开,露出微微的锁骨。在他发神之际,对面人已经转过身来,手上端着一个玻璃杯。他蜷缩着身子,侧躺在床上,头仍旧是埋在被子里的样子,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,睡意未消的眼神落入面前人眼中。白咎伸手,将玻璃杯递到应春晚面前,“把这个喝了,会舒服很多。”应春晚愣愣地哦了一声,刚想伸手接过,忽地想起自己还是蜷在床上的姿势,脸上立刻一阵爆红。他突然反应过来,师公刚才一直坐在旁边,那他刚才闭着眼睛赖床的样子岂不是被师公看了个一清二楚?应春晚大窘,一双眼睛不敢再乱看,立刻翻身起来,双手下意识揉了下眼,随后接过白咎递过来的玻璃杯。饶是应春晚低着头,红红的耳尖仍是暴露了他现在的神情。白咎微微眯了眯眼,无声地笑了笑。玻璃杯里的水喝到嘴里,透着一点点山泉水一样的清甜,应春晚咽下去后,立刻感觉到自己意识清醒了不少,缓慢转动的大脑开始处理消化着面前的环境。视线一点一点再次不由自主地转到坐在自己面前的人身上。“又做噩梦了吗?”面前的人时机恰好地开了口。应春晚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开了个闸口,师公一个问题抛出来,他一张口,没头没尾说了许多话。刚到祖宅这边时看到的狐火,姑奶奶和应无白逗他的事,祖宅四处可见的小狐狸,还有带着半枚面具的俊美祖师爷。等应春晚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捧着玻璃杯絮絮叨叨说了不少,而白咎一直没有打断他,只是坐在他面前耐心地听着。应春晚抬眼,看到白咎脸上一抹很柔和的神色,看得他心里莫名一动,脸上一阵微热,转而低头继续说着。“...表哥表姐都说没有见过祖师爷,师公有见过吗,话说回来师公是不是和祖师爷是兄弟啊?”白咎长睫微扫,“算是吧。”应春晚心里隐隐约约的疑惑一下子解开了不少,“怪不得,我就说祖师爷怎么也是一头银发,不过没想到祖师爷居然也是位狐......”等等,师公和祖师爷是兄弟?祖师爷是先祖应凝的灵使,真身是狐狸,那师公也...“是位狐...狐...”白咎随手将耳边一缕银发别到耳后,很有耐心地开口道:“狐?”应春晚脸都憋红了,看着白咎的表情吐出没说完的话,只是因为心里的震惊和疑惑,说出口的话语调微扬,听起来反而像是在征求面前人的意见一样。“...狐狸?”应春晚一边说着,一边不住地打量着白咎的表情。白咎忽然就笑了。他朝着应春晚伸手,手指捋了捋应春晚细弱又有些凌乱的黑发,“我还以为你早就应该猜到了。”应春晚的心思全部被“师公也是狐狸”这件事情吸引住了,头顶上的触感反而被忽略了过去。他看着白咎,十分小声道:“师公也是?”白咎闭上双眼,银白的睫毛搭了下来,宛如一尊白玉人偶。应春晚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这尊精致无双的人偶的脸,长睫蓦然又动了起来,面前人睁开了双眼。应春晚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。白咎的眼睛颜色,一直都是淡淡的说不上来是灰色还是银色亦或是浅金色的颜色,平时光折进去,十分粼粼,却更难以看出究竟是什么颜色。但现在睁开的双眼,尖尖偏赤红色的瞳孔嵌在流光溢彩的赤金色中,无比夺目,仿佛一块光芒四溢的宝石,叫人移不开眼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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