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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愉虐(H)(1 / 2)

事隔一日,宋楚楚依然闷闷不乐,隐隐感到受伤。

杏儿正轻柔地为她膝上的瘀青上药,昨日跪罚留下的痠痛至今未退。

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何,心头鬱结,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
她确实是故意摔坏王府里的物什,只为引他注意。可到底要他怎样注意——要疼惜?还是要责罚?她自己也说不清。

反正,不是像昨日那样子!

此时阿兰轻步进了内室,低声稟道:「娘子,清风堂小廝传话,王爷今夜来怡然轩,让我们好生准备。」

宋楚楚眉头一拧,撇唇道:「回话去,我浑身酸疼,无法侍寝。」

阿兰虽面露难色,仍低声应下,转身吩咐小廝传话。

约一炷香后,小廝回返怡然轩。那小廝站在门口,眼神飘了一下,才小心翼翼地拱手开口:

「啟稟娘子……王爷说——若伤重,就传大夫;若只是撒娇……就别误了今夜。」

小廝说完这句,垂着头默默后退两步,似是生怕下一刻就被团扇砸来。

宋楚楚听罢,脸颊「唰」地红了个彻底,气得一拍桌案,瓷盏跟着一晃,差点翻倒。

他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跟小廝说这种话!

小廝连忙一步三退,边退边说:「奴、奴才只是照传王命……奴才先告退了……」

话未说完,早已转身飞也似地跑了。

宋楚楚叉着腰站在原地,又羞又气地瞪着门口,半晌才咬牙骂道:「登徒子……无耻之徒!」

可骂完后,手还是不自觉地摸了摸耳根——滚烫。

当夜,湘阳王果然如言准时而至。

宋楚楚已然沐浴完毕,换上了一件轻薄的丝质寝衣。她正坐在铜镜前,静静梳理着乌发。

甫听脚步声,转头一看,亲王已站于内室。发冠早已摘下,长发披落,仅以一根发绳束在脑后,衣襟微敞,露出锁骨与胸膛一线冷白肌肤,与往日朝堂之威截然不同,带着几分私下才见的懒散。

她站起身,眼光掠过那张俊顏,僵硬地略行了个礼,「王爷。」

可这个礼,实是强差人意——她只是匆匆屈膝,头微低,便草草收了身,既不够深,也不够久,几近敷衍。

湘阳王目光一顿,声线清冷:「连礼都不会行了?」

她抬眸望他,只见他一挑眉,眼神似有示意,她便咬了咬唇,重新补了一个标准的福礼:「见过王爷。」

这才见他唇角轻勾,「免礼。」

湘阳王走近数步,站定在她身前,指腹挑起她下巴,淡声问道:「还在气?」

宋楚楚与他四目相接,心头委屈翻涌,也不知哪来的倔劲,竟敢撇开脸去。

他双眼微瞇,声音平静,却如冰水般浇下:

「既然你的规矩还没学好,那今夜,本王就再教你些新的。」

他话音一落,语气忽然转冷:「脱光。」

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寝衣的下襬,昨日书房里的那份羞耻还未消散。

「本王耐性有限,莫要试。」

宋楚楚低垂着头,颤抖的指尖轻拽胸前绣带,那轻纱般的丝罗便悄然滑落,贴着她如雪肌理流转而下。她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,曲线优美,惹得他心头一热。

她却停了下来,指尖不安地搓弄着。

他眸光一沉:「怎么,撩了火,却只敢脱一半?」

闻言,她咬紧唇,双手缓缓将罗裙自腰际拉落,薄裳顺着曲线滑至足踝。

湘阳王放任地握住她细致的腰肢,悠悠绕至她身后,手轻揉过那柔软的酥胸,最后覆在她纤细的粉颈,感受着她脉搏的剧烈流动。他忽地将她一推,力道不重,却足以让她踉蹌两步,停在那张宽大的架子床前。

「站在此,别动。」

语气低沉,带着命令,也带着一丝压抑未发的情欲。

宋楚楚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僵立在原地,浑身赤裸,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
湘阳王转身缓步走向内室的入口处,似是在取什么东西。

当他再度回到宋楚楚身前,那股隐隐的压迫感愈发逼人。未及她反应,他骤然伸手扣住她双腕。她本能地一缩,却已被他牢牢制住。他的动作沉稳而俐落,转瞬间,绳索便缠上了她的腕间,束得严实。

宋楚楚低呼一声,声线带了一丝慌张:「王、王爷……不要……」

他不紧不慢地将剩馀的麻绳掷向高处,越过架子床顶的雕花木樑,再转手接住,用力一拉。绳索猛然绷紧,宋楚楚双臂被迫上举,身子微微踮脚,仅堪堪维持着平衡。

湘阳王垂眸打量她那寸步难移的身姿,这才牢牢打了个结。

宋楚楚下意识地挣了挣,抬头望向那黄花梨木製的木樑,如今绳索越过其上,成了惩戒她的工具。

她的双足勉强踮地,使娇躯不得不微弓。这姿态让她雪峰的饱满更显突出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,轻轻颤动,丝丝起伏都在展示她的无助。每一寸雪滑的肌肤都在亲王审视的目光下完全敞开、无所遁形。

有时候宋楚楚也是识时务的,譬如现在——

「王爷……妾知错了……」那带哭腔的声音马上从她口中溢出。

那声「妾知错了」,柔顺中带着试探,似怕说重了无人怜,说轻了又不够诚恳。

他冷笑一声,眼神半分不动,像是早已听惯她这样的软语央求,连一丝怜惜都懒得施捨。他随即向前一步,俯身从塌前拿起另一件东西。

宋楚楚看清那物件后,瞳孔骤缩,瞬间脸上血色尽失。那是一柄纤细却泛着冷光的竹笞,竹节清晰,边缘打磨得光滑,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。它握在男子的手中,轻轻晃动,彷彿下一刻就能撕裂空气。

恐惧铺天盖地而来,她的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退,奈何双臂被高高吊起,身子被彻底固定在原地。

她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,压抑已久的哭音终于衝破喉咙,带着颤抖: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王爷……呜……」

她又徒劳地拉了拉双臂,扯得手腕生疼。抬起头,泪眼模糊地望着湘阳王,声音破碎而哀恳:

「王爷……妾、妾知错了……昨日王爷已罚过妾了……求王爷开恩……」

湘阳王闻言,眉眼间浮起一丝淡淡的玩味。

「昨日擅入书房,企图损坏墨砚,确已罚过。」

他语气从容,手中的竹笞轻轻一转,继道:「但你这些时日毁坏府中物什十数件,且心中不服。」微微顿了顿,语气带着明显的戏謔,「今日小廝回话,说你骂本王什么来着?『无耻之徒』?」

「唔!」宋楚楚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——小廝怎么连那句话也传回了!

湘阳王看着她窘迫的模样,唇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笑意。

「笞刑二十,小惩大戒。」

「不要……王爷……不要……求求您……」宋楚楚求道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。

她以往在侯府也曾拿鞭子抽过下人,不过三五下,也就图个气顺。可这竹笞——她听下人说过,打下去钝痛入骨,极易使人皮开肉绽、血肉模糊。

他朝她走近数步,她便终控制不住内心濒临崩溃的情绪,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:「不要!」

那叫声尖锐地划破了怡然轩里寂静的内室。

湘阳王停在她身前,轻叹了一声,再俯身吻上她的唇,却无甚温度。下一瞬,他说的话更是让她浑身发寒:

「你这张嘴,聒噪。」随即他取下腰间的玄色衣带,揉成一团便堵上她不断哀求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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