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饶和呜咽全被堵了回去,只馀下喉间模糊的挣扎声,她惊惧的眼泪止不住流,身躯也不受控的愈发颤抖,绝望驀然像藤蔓般缠上她。
湘阳王步至她身后,那隔着衣衫的坚硬阳具便抵上她的下腰,传来令人心悸的热度。他伸出一手稳住她的脸颊,声音不温不火,于她耳边低问:「你怕什么?」
他续问道:「你认为本王会对你做什么?」
时间在那一刻彷彿被冻结,只馀她脑中,恐惧像无形的巨网,疯狂编织着所有最坏的可能。
宋楚楚无法言语,身子僵硬如塑,只有泪水无声地淌落,沾湿男子的指间。
良久,湘阳王终于将宽厚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玉背,手轻覆于她胸前,那猛烈的心脉在掌心狂跳不止,几欲撞出肋骨。
他低诱道:「深呼吸。」
宋楚楚的呼吸急促而紊乱,牙关紧咬口中的衣带,身体本能地抗拒。
「深呼吸。」他的声音柔了一分,胸膛在她背上规律地起伏,几乎是以身带息,强迫她稳住节奏。
待她气息渐平,他才续道,嗓音低沉而带磁性:「楚楚,你入府以来学会了敬畏,学会了服从,学会了心悦本王……今夜,再学一样——相信本王。」
他语声轻柔,像她混乱心绪中唯一可攀的槄草。
她泪湿的睫毛轻颤,微微侧头。
他结实的胸膛依然沉稳有致,引她一呼一吸皆随之律动。「这是惩,不是毁。本王不会要你留疤,也不会给你不能承受的痛。罚过之后,你仍是本王的宠妾。笞刑二十,可能做到?」
见她未再挣扎,语气转为诱惑:「若你不吵闹,不求饶耍赖,本王便松开你的口。」
片刻之后,宋楚楚眸子晶莹,轻轻点头。
他松开了她口中的衣带,她便轻咬下唇,下意识地紧闭双眼。
湘阳王缓缓举起手中的竹笞,清脆的破空声响起——
啪!
第一下,准确地落在宋楚楚的臀瓣上。竹笞不粗,力道却凝练,宋楚楚只觉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自落处炸开,身子猛地一弓,被迫发出短促的呜咽声。
啪!
又是一下,落在另一侧臀肉,灼热的痛感叠加,她闷哼一声,身形抽搐,眼泪再次夺眶而出。
他顿了一顿,微凉的指尖细细抚过那雪肤上的红痕,使她娇躯战慄。
亲王似笑非笑,「看,没你想像中的可怕。」
她一阵呜咽。
他又接连打了数下,交错的红痕迅速浮现,伴随着时重时轻的抽痛,一道道落在她紧实圆润的翘臀上。随着竹笞落下,她娇小的身躯难以抑制地抽动,那饱满雪白的酥胸也跟着微微摇曳,愈发显得楚楚可怜。
两边臀瓣早已通红,她大口喘息,泪水无声地自眼角滑落,湿了脸颊,仍依言没求饶。
湘阳王却于此时停下,掌心覆上她已红肿的臀瓣,不轻不重地揉按。那动作似安抚,却又像是将馀痛层层揉入肌理,令她的身子愈发绷紧。
下一记并未落在臀上,而是偏移些许,抽在她大腿后侧靠近根部之处。那儿皮肤薄、肉细嫩,一记下去,像火苗般从落处蔓延至小腹,当痛意消退,隐隐一阵酥麻袭来。
她身子一颤,腿都软了半分,羞恨难当:「王爷……」
那一记落下后,他掌心停留其上,轻轻按揉,指尖似是无意地一滑,掠过她腿间最敏感之处——
「啊……!」她骤然一震,几乎跳了起来,声音又羞又惊,颤得说不出话。
湘阳王笞势一斜,从她大腿后方缓缓带过,转而落至前侧。
「唔!」
疼,是确实的。可随着时间流转,那份疼意竟混着热流,悄然渗进骨缝。她踮足不稳,重心时偏左、时偏右,像是想躲避那逐渐蔓延的灼热。
起初只是痛,渐渐却混进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,自臀腿之间缓缓升腾,直窜入下腹。那感觉说不清是痛还是痒,只觉得那儿像被点了火,缓慢又执拗地烧起来,烧得她腿软、心乱,手腕都因绳索磨擦而更加酸麻无力。
湘阳王定定的打量她。此时,她圆润的臀瓣,连同大腿的前后侧,都已泛着诱人的、大片大片的胭红。那份因疼痛而染上的緋色与她肌肤的雪白形成强烈对比,极致撩人,如同熟透的蜜桃,散发着令人心颤的诱惑。
他掌心滑过那嫣红的大腿,继而覆上她腿间湿润一片的花穴。她本能地想往后一缩,却因双臂被高高吊缚,下身失去重心,反而无力地盪回,被他温热的手掌完全包裹,一声惊呼自她口中溢出,却娇媚甜腻,带着颤慄与羞赧。
「怎么就湿成这个样子呢?」湘阳王低笑一声,那笑意带着无尽的玩味与一丝掌控的得意。
宋楚楚无处可逃,只能承受他指间于花蒂的挑拨。那温热的触感,混着疼痛后的酥麻,让她的身子如过电般颤抖。她拚命咬紧唇间的嚶嚀,一眼也不敢看他。
他靠的极近,指尖于她浸透淫液的花蒂轻轻滑过,一下又一下。每一次抚弄都像带着魔力,让她体内的燥热翻涌。
「只剩五下,可撑得住?」他声线也染上了情欲,变得沙哑而低沉。
宋楚楚泪光盈盈,委屈地看他,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他闻言,突然退后两步,身形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。他手腕旋即一转,竟将手中的竹笞提至她雪白的酥胸前。竹笞的尖端几乎要触及她饱满的胸脯,带着一种冰冷的、令人窒息的威胁。
宋楚楚脸色煞白,所有勉强压抑的恐惧瞬间回潮,她连忙慌张地摇头,喉间溢出不成调的颤音:「不要……王爷……」
湘阳王双眸掠过一丝警告,声音冷硬起来:「本王说过,若求饶耍赖,便堵上你的嘴——可要逼本王动手?」
听罢,宋楚楚闭紧双眼,咬紧唇瓣,泪水自眼角落下。
「啪」一声,那竹笞打在她丰腴的雪峰上,一股火辣的痛感在她胸前迅速闪过,她痛呼一声,身形激颤。
那痛意转瞬又消逝无踪,只留下肌肤深处隐约的灼热。
正等待下一记的来临,湘阳王却又重新以指尖触弄那敏感的花蒂,温热的唇舌则同时俯下,安抚着雪峰上已然泛红的痕跡。这份极致的矛盾,让宋楚楚的身子无所适从,脑中一片空白。
如此反来覆往,剩馀的四下笞刑都精准无误地打在她胸脯上。每一次竹笞落下,都伴随着她控制不住的低哑呻吟,火辣的痛感在细嫩的肌肤上炸开,随即又被他密不透风的亲吻与爱抚缓解。
那是一种令人疯狂的折磨,身体在痛与酥麻的边缘反覆横跳。
其中有两下,更是狠准地打中她敏感的乳尖。那瞬间的疼痛是如此强烈,彷彿整个身体都被撕裂,她猛地弓起身,喉间发出凄厉的呜咽,泪水狂涌。
然而,就在这痛感的最高点,湘阳王便会搁下竹笞,手指更深入地操弄她浸润的花蒂,唇舌也更热烈地吸吮着那同样敏感的乳尖。
宋楚楚双手无助地拉扯,浑然不觉手腕细嫩的肌肤已被麻绳磨破。乳尖与花蒂被男子不住刺激,她泪眼婆娑,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,已无法抑制口中的娇吟:「王爷……呜……」
淫液自花穴涔涔流淌,浸满了亲王的手,他却突然止住了指间的揉弄,儘管唇舌依旧轻咬、狎弄她那已微肿的乳尖。
那小腹的紧意本是愈发剧烈,此刻却像被生生定格,进退不得。浑身的热流像被截断的河流般,瞬间凝滞。
宋楚楚哭道:「王、王爷……」
湘阳王的手仍轻覆于她温热的花穴上。另一手则扣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往自己怀里拉近几分,那勃发的肉茎便抵在她平坦的小腹。他把唇舌带至她项边,轻轻吐出一个低沉的音节:「嗯?」
他停留于她腿间的手,轻轻地触碰着,那触感曖昧而微弱,却始终不够强烈。这种近乎苛刻的折磨,让已然失控的宋楚楚再也无法忍受。
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,腰身不禁扭动起来,那动作带着渴求与煎熬。一张俏脸满佈情慾,眸光失焦,双颊桃红。
湘阳王把她抱的更紧,热切的亲吻、吸吮她敏感的耳垂和粉颈上细腻的肌肤,任由她使力将湿透的花蒂于自己的指间来回磨蹭。
他慢条斯理地笑了一声,像猫戏老鼠般道:「没想到永寧侯府还出了个小淫娃。」
那低哑的嘲讽如同最后一根火线,彻底点燃了宋楚楚体内压抑已久的慾火。娇躯猛地一颤,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推至顶峰。她禁不住仰首,唇齿间发出破碎又迷乱、带哀求般的娇吟。花穴于男子手心无法自抑的收缩、抽搐,快感层层叠叠炸开,顷刻间淫水四溢。
她再也无法支撑,身子彻底软瘫下来,倚在男子身上。
湘阳王低头看她,眼底深处的慾火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。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搭上她腕间的麻绳,指节微动。绳索虽缚得严实,却非死结。他轻轻一拉,那麻绳便应手而解,顺着木樑滑落而下。
他一手仍扶着她腰肢,朝门外抬声道:「去备浴,不用旁人侍候。」
随即转向怀内瘫软的美人,声线沙哑:「起来,随本王沐浴。」